星期天,侯龙涛正在他爷爷家打牌,被大胖一个电话给叫了出来。到了几个人常聚的一个咖啡吧,其余六个人已经在那了,神色都不太好,像是有什么严重的事发生了。
“怎么了?干嘛一个个都愁眉苦脸的?”拉过一把椅子坐下。大胖喝了口水,“‘德外四虎’听说过吗?”“没有,干嘛的?”侯龙涛一听就知道又是打架的事,他还真没觉的有什么大不了的。
“也难怪你不知道,四个人是你出国后才抖起来的。”马脸给他点上一颗烟。“那又怎么样?要扁他们?招咱们谁了?”“不是咱们要扁他们,是他们要扁你,不光是扁,还想要你命。”武大的话倒是出乎意料。
“什么?要我的命?”侯龙涛以为自己听错了。“是咱俩的命。”文龙接了一句。“谁能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,别一人一句的。”也真是够急人的。
“我来说吧,”大胖拉了一下椅子,坐的更近了,“德外四虎都是四十多岁,十四年前因为严重伤害他人身体,被判了十年,那会儿他们就在德外一带称王称霸了,这段我也是听说的。”
大胖接着说:“四年前他们被从青海的大牢里放出来了,又回到德外,有那段历史在那,又对几个挺有名的大哥级人物下了狠手,德外的地痞流氓很快就都成了他们的手下。欺行霸市,强买强卖,德外已经成了他们的天下。”
“警察不管吗?”“不是不想管,可敢报案的人太少,抓也就只能抓些小娄罗,几个报案的人又被狠狠的报复,更没人敢惹他们了。而且他们每年都给德外派出所捐上个十万块,既然管不了,又有钱可收,也就睁一眼闭一眼了。在北京的黑道上,他们的势力算是大的,据说还有‘喷子’(枪支)。”
“跟我和文龙有什么关系?”侯龙涛又点上一根烟。“你俩前几天不是打了一个叫崔翔的孩子嘛,他是德外四虎老二崔景川的儿子。他们打听清了你的背景,让人找了我,说是要五十万的汤药费,不给就杀你和文龙的全家。”
“开玩笑吧,五十万?摆明是坑我啊。”“当然是坑你了,我上次给你找的人里就有德外的,你的底全被他们交了。”“咱们拼的过他们吗?”“拼不过也得拼,不能就这么认松了,要不然以后也没好日子过。”文龙明知不可为偏要为之。
“听我说完,”大胖也点了颗烟,“我找了几个中立的前辈大哥,想请他们调解一下,可他们说你最近的势头太猛,又没对他们表示过敬意,该是让你知道光有钱是没用的的时候了。没有他们支持,就只有咱们七个人,别人是不敢帮咱们的。”
“哼,你的那些兄弟真的够仗义啊,出事就撤啊。”“也不能怪他们,是我不要他们插手的,一是这次的对手有点强,二是咱们这边的大哥们都不出面,小崽儿对老炮(老流氓),哼……”大胖说着摇了摇头。
“不过你放心,咱们就像亲兄弟一样,我们不会让你们两个人扛的。他们说让你下星期五带着钱,在德外的一家饭馆里见面,到时候,咱们都去,谈的拢就谈,谈不拢就砍他们丫那。”大胖用手做了一个刀劈的动作。
侯龙涛把手里的烟头狠狠的撵在烟缸里,“没必要,弄好了咱们把他们都作了,还得跑路,一点不值;弄不好来个两败俱伤,或是被他们搞了,那就更亏了。”
“四哥,你不会打算给钱吧?”马脸不干了。“哼,给钱?我还没富到那地步。‘自己人’说我没表示过敬意,外人又把我当成块肥肉,想来咬一口。好,我就让他们这些老家伙知道知道这个世界已经变了,光有武力是没用的,最重要的是有大脑。”……
与此同时,德宝饭店的一间客房里,两个四十多岁的男人和一个十七、八岁的男孩正在谈话。“爸,那孙子能老老实实的给钱吗?五十万可不是小数。”崔翔的鼻子上箍着一个金属架,上次被侯龙涛一脚踢断了鼻梁。
“傻小子,你还是太嫩了。像他那种有钱的公子哥,最相信破财免灾,给点钱就能保命,当然求之不得了。光他那两家网吧就值个几百万,咱们只要五十万,对他来说不算什么,也就不至于逼他狗急跳墙,这就叫给人留余地。”
“不过他好像认识几个条子啊。”崔翔还是不放心。“哼,他的底我都摸清了,那几个条子是外片的,一跨片就不管用了。再说咱们也有条子啊,我每年给派出所的那十万块也不是喂狗的。”德外四虎的老大赵德山一脸的不屑。
“大伯真是英明。我能不能叫上我新认识的那个大妞和我的几个同学啊?他们都看见我这副丢人样了,特别是那娘们,本来就不太看的起我,说我的势力还没大到能把她压上床的地步,我得把面子找回来。”崔翔摸着受伤的鼻子,向赵德山求着。
“行啊,让他们都来吧,还有小妞敢不让我儿子上,也让他们见识见识什么是真正的黑社会,让他们看看那个锋芒毕露的‘东星’老板的熊样,哈哈哈。”崔景川一阵狂笑……
“丁儿,德外派出所的情况你了解吗?”侯龙涛一边开车,一边打着手机。“我有一个师弟在那,我可以问问,怎么了,你在德外犯事了?”
“没有,”把事情和自己的对策说了一遍,“帮我把德外的所长约出来聊聊,就后天晚上吧。”挂断电话,侯龙涛一阵自言自语,“要我的命?看咱们谁要谁的命。”……
星期一下午去找陈倩,结果她男朋友又去接她。侯龙涛免不了又憋了一肚子火,好在晚上有薛诺陪他开心……
星期二傍晚,鸿宾楼的一间包房里,侯龙涛和宝丁正在喝茶,“你的那个师弟可靠吗?”“放心吧,小子挺讲义气的,上学那会就是我罩着他的。”
两个穿便衣的人走了进来,其中一个就是宝丁的师弟。“李所,这是我们王所,王刚。”给三人做了介绍后,他就出去了,在门口的一张桌边坐下。
“李所找我有什么事吗?”马上就要五十了的王刚,在警界混了小三十年了,可还是个小所长,看着宝丁不过就是二十出头,肩上的星花就和自己一样多了,心里还真有点不是味。
“刚哥太客气了,我比您小这么多,叫宝丁就行了。不过今天不是我找您,是这位侯龙涛侯老板有事请您帮忙。”接着就把德外四虎的事讲了。
“侯老板想报案的话,直接到所里去就行了,不用单找我出来。咱们现在就可以回所里,我马上安排人给你做笔录。”王刚这个警油子,知道什么时候该打官腔。
“报警?别说我证据不足,就算真的抓了一、两个,剩下的一样会跟我过不去。哪怕是全捕了,敲诈勒索也就是个四、五年,我还是不安全。”侯龙涛抿了一口茶。“你想怎么样就直说吧。”
“好,”侯龙涛一拍手,“咱们明人不说暗话。”把一个密码箱放到桌上,推了过去。“这里是三十万现金,二十万是捐给所里的,剩下的是给刚哥买烟的,以后每年都是这个数,只升不降。”
“我无功不受禄,侯老板要我做什么呢?”王刚看了一眼箱子,并没有伸手去拿,他得先听听这么多的钱他受的起受不起。
“我要刚哥帮我把德外四虎……”侯龙涛把手里的一张餐巾纸轻轻的撕成了两半。“这钱我收不了。”王刚把箱子又推了回来,虽然每年三十万是个不小的数目,但四条人命,他也不敢扛。
“刚哥别急着拒绝,他们在德外横行乡里,很多刑事案件都是由他们主使。我听说最近市局刚刚给了四家管片内案件多发的派出所内部警告,其中德外就是一个。我看刚哥不是不想除掉他们,只是没有证据,又舍不得每年那十万块的小金库进账。”侯龙涛又把钱箱推了过去。
“现在好了,我有办法让他们永远消失,德外派的财源又能翻三番,他们的地盘我会找人接手的。刚哥看我的长像也能明白,我是个文明人,不会像他们那样搞的四邻不安的。”“可四条人命……”王刚还在犹豫。
“刚哥放心,我和宝丁已经商量好了,你只要‘这样这样’就可以了。不过不是四个,是六个。市里正在大力打击带有黑社会性质的团伙,只要刚哥照我的话做,王所和李所就等着立功受奖吧。”
宝丁也凑到王刚面前,“刚哥一定想知道我小小年纪怎么就能当上所长的,全靠了侯老板,跟着他,咱们不会吃亏的。”
王刚看了一眼侯龙涛带着微笑的脸,斯文的外表下透出一丝丝的阴险。这个人在谈笑间就判了六个人的死刑,将来要么就是大有作为,要么就是死无葬身之地。自己已是快五十的人了,再不拼一把,这辈子就这么平平庸庸的过去了。伸手提起密码箱,“侯老板,今天咱们没见过面。”说完就走了出去。
“猴儿,每年三十万是不是太多了?”宝丁给侯龙涛满上茶。“德外加鼓楼,一共有三家网吧,有了王刚的支持,我会把它们都盘下来。一天按十二小时计算,每小时三元,三百台机器,一年就是小四百万,三十万不算多。”
“德外四虎不是四个人吗?怎么变成六个了?”“崔翔和他表弟是不会放过这个看我出丑的机会的,没有斩草不除根的道理。”“你有把握吗?”“二、八开吧,什么事都有个万一,可敢拚才能赢。”侯龙涛仰头吐了一口烟……
星期三晚上,终于把陈倩约了出来,两人坐在饭桌前,半晌无语。“倩倩,为什么?”总算问出了埋在心底七年的问题。“因为……因为你不是好人。”
“什么意思?”侯龙涛被说傻了,“你不够帅。”“你不够有钱。”“你接吻的技巧不够好。”等等,一切难以接受的理由都想到过了,就是这个没在脑中出现过。
“你就像我们学校的那几个坏孩子一样,一见我,没说几句话就动手动脚的。”陈倩低着头,声音小的可怜。“现在咱们都长大了,重新开始好吗?再给我一次机会,我保证不会碰你一下的。”
“我有男朋友了,咱们只能做普通朋友。”还能说什么呢?话是没的说了,可占有这个女人的欲望不减反增,俗话说的好,“要磕就磕有爷们儿的密。”,再说侯龙涛还真是觉的她那个男朋友不怎么样……
星期四下班后,和茹嫣一起吃了晚饭,看了部电影,把她带回天伦王朝,已过了9:30。一进屋,侯龙涛就抱住美女的纤腰,“宝宝,去放水吧,咱们洗个鸳鸯浴。”“坏样。”茹嫣在他脑门上轻敲一下,转身进了浴室。
侯龙涛躺在宽大的浴缸里,只有肩膀和头露在水外,脑后垫了一块厚厚的毛巾,枕在浴缸边上。茹嫣趴在他身上,除了头之外,两瓣圆滚的屁股也探出水面,像大海上的小岛似的。
虽然室外的气温已经接近零度了,可浴室内却是暖洋洋的,年轻的恋人间的深吻更是火热。“嗯……唔……好哥哥……”长腿美女一边吮着爱人的唇舌,一边伸手去帮他套弄硬梆梆的阴茎。
侯龙涛双手插入茹嫣无毛的腋下,稍稍将她向上提。女人会意的撑住浴缸边缘,把白嫩圆润的双乳送到男人的面前。把两个肉球向中间挤压,在深深的乳沟里舔了一下。
抬起头,看见一张美丽脱俗的脸庞上,两只明眸正深情的望着自己,“宝宝,你的乳房是不是又长大了?”茹嫣玉面一红,“坏哥哥,啊……还不是因为你老摸她们……”
“她们这么美,我当然要好好的疼她们了。”说着就含住一颗樱桃般的乳头吸吮起来,同时轻轻的揉动另一只奶子。“啊……哥哥……嗯……嗯……”茹嫣立刻感到了从乳尖传来的快感,两条藕臂轻抖着。
托住茹嫣丰满的屁股,让她跨跪在自己的胸口,一手抚摸着她臀腿间的柔肌嫩肤,一手轻轻插入她的阴道内,舌头拨开湿露露的阴毛,在突出的阴核上舔舐。
“啊……嗯……哥哥……”茹嫣享受着爱人的口舌服务,一天工作的疲劳尽消,屁股不断的向男人的脸上挺动。侯龙涛摸到了美女的肛门,想要把手指挤进去。
虽然两人做爱的次数已不少了,但茹嫣一直也不能接受爱人对自己后庭的玩弄,“不要……哥哥……不许碰那里……嗯……”一阵扭腰摆臀,把男人的手甩开。
侯龙涛见她不喜欢,也不强求,抓住两个臀瓣,把她的下身固定住,舌头探入阴道,一阵猛舔,把姑娘的阴精吸了出来。茹嫣的腿一软,身子滑了下来,又变成趴在男人的身上。
“宝宝,你的力量好大,打的我喉咙直疼。”美女知道他说的是自己的“喷潮”,本就潮红的双颊更增晕色。茹嫣想要把头枕在爱人的胸口,身子稍稍向下挪了一点。突然感到一根笔直硬立的肉棒镶入了自己的臀沟中,才想到爱人还没有满足。微微抬起翘臀,用手一按阴茎,就把它纳入了小穴中。
侯龙涛刚想挺动屁股,却被茹嫣制止了,“哥哥,别动,嗯……就这样待一会儿,我喜欢你占据我身体的感觉。”男人听话的放松身体,抚摸她的长发。
小穴内的充实感,让茹嫣情为之动,在男人的头脸间又亲又吻。由于身体的摇动,硬硬的奶头在男人的胸口磨擦,丝丝快感油然而生,逼缝中的肉棒也在自然跳动,更多的爱液流了出来。
抵不住麻痒的感觉,女人开始自动抬落屁股,“啊……哥哥……帮我……嗯……啊……”压住爱人的嘴巴,舌与舌的交战一直持续到茹嫣再次丢精。侯龙涛还在挺动着,女人的高潮可以连续到来。
茹嫣泄了又泄,觉的爱人今晚特别的卖力,也乐得接受他的操干。浴盆中的水不断溅出,“宝宝,我……我要射了……”侯龙涛上挺的速度加快。“嗯……好哥哥……亲哥哥……我……已经好爽了……啊……你射吧……啊……”女人的圆臀被猛的抬起,露出水面的龟头开始发射……
浴室中吹风机的声音停止了,茹嫣裸着身子走了出来。侯龙涛赶忙拉开被子,把她迎进来,搓着她发凉的肌肤,“怎么连浴衣也不穿啊,着凉了怎么办?”
茹嫣抬起一条长腿,跨到男人的腰上,身体紧紧的偎到他身前,“哥哥,你怀里好温暖……”侯龙涛抚摸着怀中美女的大腿,感到她对自己的迷恋,心中不由一动。
“宝宝,我在建行用你的名字存了三百万。”“为什么?”茹嫣抬起头,水汪汪的眼中充满疑问,“我不要你的钱,你在我父亲身上已花了很多了,我不能再用你的钱了。”
“傻宝宝,”把美人抱的更紧了,“从你把身子给我的那天起,世上就再没有‘你的’、‘我的’了,只有‘咱们的’。”“哥哥……”两人的唇合到一起。深吻过后,茹嫣轻喘着气,“那就更不用用我的名字了。”
侯龙涛把她拉上来一点,让两人的头平行,看着她的眼睛,“要是我有个三长两短,这个世界上我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你,我得为你的将来着想啊。”
“哥哥,你胡说什么呀?出什么事了?”茹嫣有点急了。“没有,没有,”把她又拉回怀中,柔声安抚着,“天有不测风云,人有旦夕祸福,很多事都是预料不到的。你现在跟着我,又无名无份的,万一我出了事,谁来照顾你呢?”
茹嫣的眼里已有了泪光,“我不要什么名份,只要哥哥心里有我,我什么都不在乎。哪怕是跟许总和月玲分享你的爱,我也毫无怨言。”
“你……你都知道了?”侯龙涛突然听她说这话,知道抵赖也是枉然。茹嫣把头抵在他的肩上,“我看的出许总和月玲对你态度的转变,她们看你的眼神也不同了,恋爱中的女人总是很敏感的。”
“我……”真不知该说什么好。“上星期,在办公室和你亲热的时候,你的……那个的背面上有口红印,是许总最喜欢的颜色,你身上还有月玲那天用的香水味。”
“你真的不怪我吗?”“我爱你,也知道你爱我,你是我唯一的男人,无论你有多少女人,这一点是永远也不会改变的。”“茹嫣……”侯龙涛想到明天就有一道鬼门关要闯,真不能保证不会辜负了这个女人的一片痴心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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